THEN I REALIZE IT'S JUST A DREAM, I HAVE TO FACE ANOTHER DAY, THE NIGHT IS OVER

Day 2 - The Discourse, and The Grand Narrative

社會學說要從特殊中看到普遍,
從友人父母身上,他們的觀點正正代表了對生命截然不同的理解。
但無論如何嘗試理解,
對我而言,距離始終很遠,更莫說要將之推演。

我好像有點壓抑,
一直以來對人像攝影的抗拒,
到底是我對整個物種的逃避,
還是我根本無法承受任何責任與期望?

突然腦袋一片空白,
不知為何的蒼白無力使我困惑,
或許不在於我在這片土地是一個Outsider,
而是對生命的理解,以致整個對生命的論述我永永遠遠都只能是一個Outsider。

我在出發前說要找到永生之門,
是不是只要有那麼一剎那,人覺得生命是值得活的,
那就是所謂「永恆」?

但若如叔本華所說一切都終將歸於破滅,
即使有那麼一個存有者,他想要到達深刻而豐富的世界,
但再偉大的星球沒有被照耀的人們,又有何幸福可言?
他不是查拉圖斯特拉,事實上沒有人是查拉圖斯特拉,
幻想最終也會遇上Disillusionment,
自以為了解的其實陌生,壓抑的其實早顯露於每一分吋。
我又轉念,驚訝自己對真實的認識實在連鳳毛麟角都不如,
在好友的大日子前一天,這些在混沌的自我對話到底是多大的荒謬?

我曾說過當友人結婚時,
我的觀念與想像會被衝擊得天旋地轉。
半點不差,
而我現在正站在這裡見證著一切,
但當我想到沙特那本小說的名字後,
我發覺我再寫不下了。

Postscript: 這幅照片是這博客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張人像照片,
也很可能是最後一張,
旅途中的書寫滲雜了太多與友人無關的個人經驗與感受,
這對友人無論如何都是有欠公平的,
對此,我只能在這夢劇院一再對友人致歉。

不管怎樣,友人永遠是最漂亮的新娘,
謹將這張照片送給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