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F.


“He who has a why to live can bear almost any how.”

終於到了友人步入人生新一頁的一天,
好友是個確實稱得上堅忍不拔的人,
而這一切也確實來得不易,
說是排除萬難,
想必也不算太過。

往事不只像逝水,
同時也是追憶成風。
記得是許多年前同學會活動裡談起社會契約論,
到後來的Catcher in the Rye, 12 Angry Men, The Shawshank Redemption, 1984, 秒速五厘米,
古人說的高山流水,
到底就是這個意思吧。

友人總是替人解困分憂,
我常笑說朋友在中世紀必然是一名騎士。
這些年來麻煩友人的次數不少,
自己卻好些時候沒為好友分憂,
或許是太相信以朋友的個性甚麼關卡都能熬過,
卻沒想到到友人也是血肉之軀,
對此,
我是有所歉意的。

日月如梭,
那夜在嶺南的對話仍然記憶猶新,
台灣之行後面對的是憂患的世界,
大澳之約後是見證著城市的沉淪。
網誌裡有著不少我倆對談後的註腳,
它們構成了我之如我的軌跡。
後來我們都有事忙,
直至大半年前的轉變,
那段時間慶幸有友人的支持,
尤其那陣子友人的生活也是翻來覆去。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以為是曲終人散,卻又奏起了另一闕歌,
到今天能跟她一起分享友人的喜悅,
那的確有著非常特別的意義。
二零一五絕對不是容易的一年,
然而能在這一切裡參與其中,
無論如何,
我確實是幸運的。

今天是好友的大日子,
沒有甚麼特別的禮物,
就以此詩句作為贈言:
“Even though I walk through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 of death, I fear no evil, for You are with me;
Your rod and Your staff, they comfort me.”

由衷為我的兄弟高興。
Man, you are the 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