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LECTRIFIER
馬克吐溫說:「年輕而悲觀,是最悲哀的事。」
不論是二零零八,二零一零,抑或是二零一二,
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走來的。
正是這樣的認知,
我才得以成就我的觀念、我的意志、我的世界。
《One Day》裡有句話說,每個人在二十五歲都是迷失的,
《The Shawshank Redemption》的Andy Dufresne說,他的妻子形容他是一本閉合而難以理解的書。
確實沒想過我的虛無、我的深沉、我的破碎所留下的路標,
竟然會成為我們城堡的鑰匙。
普魯斯特說:
「真正的生活,最終得以揭露和重見天日的生活,因而是我們唯一確實經歷的生活,就是文學。」
馬克吐溫又說:
“Everyone is a moon, and has a dark side which he never shows to anybody.”
她說過她不再是《挪威的森林》的直子,
而通過我們的連結迴響共振,
我想,我亦不再是《The Stranger》的Meursault。
曾以為那天以後我已抽空了好些情感,
她的話卻一再教我暖在心頭。
歌詞問,心迷途何方?
我說,
且聽風吟,攜手前行,
而慢慢來,則比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