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開始明白何謂少年不識愁滋味時,
大抵你的生命已經改變。
有說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
我不認為自己因此而看透了些甚麼,
亦不覺得自己已參透了生命的偶然,
但時光倒是帶走了逝者如斯的河水,
而命運卻總是在地動山搖以前就產生鉅變。
或許最後我還是能在哲學裡找到慰藉,
陶先生寫道:
「存在的陌生是回憶起長時間的遺忘,長期在現實生活中營役而不知其所歸向。」
那是久違了的共鳴。
我想,距離上一課也太久了吧,
五年前哲學如何改變了我的生命依然深刻,
仿佛我又再次走出潤昌堂後驚覺陽光遍地,
而這次,我有信心能得到更多,
就在開始書寫人生的註腳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