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Y OUT, IN THE WATER, SEE IT SWIMMIN'

「有人求道歷千山,有人自在逍遙閒,我獨隨風身遠去,唯願繾綣仙凡間。」

工作時突然想起這首詩的最後兩句。
劇集曾在高考那年重播,
那時視頻網站尚未興起,雖然無法重溫最後一幕,
但對詩句的最後兩句印象十分強烈,
到今天終於能把整首詩背誦起來。

昨天在找尋一年前整理的參考資料時,
無意間找到了載有兩年前剛認識哲學時打印的文章的資料夾。

突然又開始讀起陶先生的文字,
「一切都從屬於永恆的流逝;人的記憶,自以為是往後追憶,其實是向前追溯,永遠註定要失去。大概從流逝中領悟到時間的另外一個面孔,而且是更有力量的一面,正像死亡是不可抗拒的力量,正是由於它有不可抗拒的虛無感,讓我們領悟存在與存在者之間的差異。『存在』是整存的,不可分的,而存在者是特殊的個體或特殊的事物。哲學家一直困擾於個別性與普遍性之間。

人類畢生都在與時間抗爭,我們不願意死去、被遺忘;我們本想執著地眷戀一個愛人、一位友人、一隻狗,或者某些信念。總有一天,那個原來愛過、痛苦過、共事過的一些人、一些事,通通不會留下……時間是無法抗爭的。於是莊子在《齊物論》裡說了一句隱晦的話:『參萬歲而一成純』。萬歲是永恆,『一』是整存性,一成純是放下了與時間的抗爭,永恆即在當下。」

還是多讀點書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