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THERE'S A PENSIVE FEAR, A WASTED YEAR, A MAN MUST LEARN TO COPE

同學會的前輩從字跡看到我那割裂的自我,
是刻意隱藏也好,不為人知也好,
大概有些事如何遮掩都是捕風。
從每一方面前輩的話都正中痛處,
但看到一直令自己停濟不前的盲點,
豈非是一種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