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CRITURE
在書寫的世界裡,
我是自由的,我是真實的,
思想能無止無境地疾馳,
卻總與經驗世界保持一段叫人安心的距離,
是以書寫時的我就是自己的主人,
因此必須持之以恆,反覆探求那宛如琉璃的字花,
我想,前輩說學術文字的無味令他想要逃離,
也許就是這想法的印證罷。
前輩的思辨依舊犀利,
又再想到他那個關於快樂的豬和痛苦的蘇格拉底的反命題。
早陣子回信給小夥子,總不免說了些多餘的話,
小夥子是個有思想的人,或許將來他也會有類似的掙扎,
無論如何,跟他說的話同時理應也是對自身的詰問,
我遲疑,學問知識啟蒙,終究會否都是一條不歸路?
由是想起電影《月球》和《原罪犯》其關於知與無知截然不同的結局,
無法穿透的話,惟有沉默。
At least fo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