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しいものは何なのか,それがこの胸に解るまで


上週午飯後到運動場散步,
有那麼一剎那仿佛體會到陳特先生所說的大地充滿生機,
我想,這樣沐浴在冬日陽光和暖中的美好,
或許就能如KM教授般把年青時的叔本華埋葬吧。

轉眼間過了三年,
驀地發覺除了毛衣、手表和錢包以外竟然都是新的持有物,
細心回想下,那年甚至沒有這樣在下午散步。
我又想,人到底是如何認識世界?
忽爾想起那時HM教授說到韋伯時,
談到意義,說從某方面看,人都是活在自欺之中。
又在傅柯的課說,
倘我們認真的生活,會發覺一切都不簡單。
然後又再一次想起談Marx的那一課,
關於fragmentation of self那句銘刻於腦海的話。

那天問到友人的近況,
友人半開玩笑的說我應該知道她不會認識新朋友或發掘新地方,
不知怎地將這番話聯繫到好些年前在母校看到阿虫的那幅畫
「昨日已逝,明日是謎,面對今天,盡力而為」
但那畢竟是愛上層樓的年紀,
自那以後感覺過了好久,
年前友人踏入新歲數後跟我說老了,
又叫我想到中學時期在網上做的精神年齡鑑定的判斷總是與實際年齡相差十多二十歲,
大抵內心那一天年輕的星斗,不知從何時起已老了滿地江湖。

有點累了。
那抽離的世界,好像有點陌生,
在冬去春來以前,
理應有所沉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