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TURNED TO LOOK BUT IT WAS GONE, I CANNOT PUT MY FINGER ON IT NOW


九月某個週六晚上。

在電梯大堂偶然碰上兒時的玩伴,
他到自動售賣機買些飲料。
在等待電梯之際我倆寒暄了一陣子,
我問,現在還有玩搖滾嗎?

指著自己的頭髮,他說沒有了,
那把長髮已經剪掉了,
我說,啊,這樣啊。

然後,
回家路上不知怎地一陣淡然憂傷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