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 夢

回望逝去了的那些日子,
竟覺自己不單是Pessimistic,某些時候竟帶點Fatalistic意味。
嘗試面對昨日的自己,卻不敢承受那沉重之感,
連心也改變不了,還談甚麼Praxis。
無可救藥的命定論,其實我早已習慣。
又是一個寂夜。